或许是察觉到了刘琦的异常,站在他身上的刘婉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便在他的耳畔轻声问道:“公子,你这是……”
面对着刘婉那突如其来的询问,刘琦赶忙收起了脸上的愤愤,随后便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在下只是一时想起了一些让人感慨万千的事情,不禁心中升起了几分郁郁不平……”
“烦恼的事情有很多,婉儿觉得公子还是不要那么烦恼的好,毕竟……”说着说着,刘婉就好像突然了想到了什么一般,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叠在一起的纸张,紧接着又将它塞到了刘琦的手中。
“公子,这是婉儿提前为公子准备的一首诗……”
其实并不用刘婉做出解释,刘琦便已经透过那张纸张上的墨迹猜测出了一些端倪。
毕竟就凭借着他未来岳父……不对,是凭借着刘婉父亲的那一句“你说你喜欢有才华的人,那么为父便让你看一看他的才华”,那位陈家二公子就绝对不会是什么草包。
毕竟自己打自己脸这种事情,尤其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给自己来上几个耳光的事情,一般人绝对不会去做。
虽然在刘琦看来,刘婉的父亲并不是什么一般人,可是他的独特之处,也绝对不会是敢于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做出自己扇自己脸这种地方。
不过让刘琦感到遗憾的是,跟在那位陈家二公子身边的那些狗腿子,只知道一味的去称赞陈立峰的诗词,但是却并没有吟诵出那个陈立峰究竟写了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不知道陈立峰究竟写了什么,水平又怎么样的前提下,让他怎么去挑选出一首恰到好处,刚好能够略胜一筹的诗词呢?
毕竟还有一句话说得好,做人要节约,不能铺张浪费。
虽然那些诗词大家们留下了成百上千首诗词,可是那也经不起他大肆的去搞铺张浪费那一套吧?
节约这种事情,还是要搞一搞的。
而且他还得卖诗,如果提前把那些价值千金,甚至是价值万金的诗词白白的丢了出去,打了个水漂,那他岂不是很心疼?
而那些诗词的真正作者,岂不是也会感到很生气?
抄都已经抄了,这点他已经无力去改变,可是既然已经抄了,那总得让那些诗词体现出它们本应该体现出的价值吧?
把一首明明能够卖一千两银子的诗词卖了两千两,那是应该的,毕竟他是一个奸商。
可是如果还是同样一首价值一千两银子的诗词,最后仅仅只卖出了一百两银子,甚至直接打了水漂,那可就不是单纯的做慈善这么简单了……
那是败家!
败家!
望着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的刘琦,刘婉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迟疑,随后便默默的低下了头,向着他小声解释道:“公子……不是婉儿不相信公子的才气,只是那个陈立峰的诗词的确堪称一绝,而且公子你也听到了,那些人都说他是京城三大才子之一,在这种情况下,由不得婉儿……”
面对着刘婉的解释,刘琦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无奈。
他看上去真的就那么像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么?
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怎么会因为刘婉的一次有备无患而感到生气呢?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呸!
他哪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了?
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不对!是在污蔑!
是在玷污他的人格!玷污他那高尚的情操!
且不说这场诗会决定的是刘婉的终身幸福,就算这场诗会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刘琦也绝对不会因为一次有备无患的准备而感到气愤!
与此同时,刘琦的心中也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终于决定了究竟要用哪一首诗词去打那位陈家二公子的脸!
就用水调歌头!
一边想着,刘琦又一边抬起了头,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头顶的那一轮明月。
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手机,也没有那么便捷的日记可以供他随时查看,不过上天还是比较眷顾他这位穿越者的,今晚恰巧就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如果用夏山的大白话来说,那就是天上的月亮很圆,特别特别特别圆,就像是一口大锅一样。
在这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拿出那首《水调歌头》真的是再合适不过的时机。
试问,一首《水调歌头》出场,到时候谁敢再自不量力的去搞什么明月诗明月词?
那不完全就是自不量力了嘛!
一边想着,刘琦又一边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下巴上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胡须,随后又做出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向着身旁的刘婉轻声说道:“婉儿姑娘多虑了,在下怎么会那么的小肚鸡肠呢?不过婉儿姑娘为在下准备的那首诗词恐怕今晚应该用不到了,因为在下刚刚做出了另外一首拙作,想必凭借着那首拙作应该足以拿下这场诗会的魁首,同时也可以解除婉儿姑娘的后顾之忧……”
一边说着,刘琦又装模作样的顿了顿,随后又继续向着身旁的刘婉轻声说道:“婉儿姑娘可否帮在下写下那首诗词?”
开玩笑,作为一个还没有学会这个世界的需要的穿越者,让刘琦自己去抄下来那首《水调歌头》,甚至比让他在这样一个没有魔法和斗师的时代整出了一个圣骑士这种存在更加的艰难。
原本刘琦的打算是让小丫头帮忙,可是现在小丫头已经拥有了实体,现在如果还让她帮忙的话,难免就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佳人在旁,他又何必舍近求远的去麻烦小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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