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点头：“嗯，不确定。”
江行舟觉得自己的观念受到冲击了：“我还以为是零点刷新，这个居然不但日子不确定，时间点也不确定。”
他抱着宋瓷大腿的手收紧了点儿力气，郑重道：“辛苦了，宋宋。”
他忽然这样子，倒是让宋瓷不好意思起来。她仰起脑袋又吧唧一下拍在江行舟的后背上，哼唧了一声没说话。
*
到家以后，宋瓷先回了房间带上东西去了卫生间，江行舟则是去烧热水。
他又在家里四处扒拉了一下，终于扒拉出来了上次买的红糖，找了个杯子先倒了一些。
等热水烧好，宋瓷也从卫生间出来了。
“来了吗？”江行舟一脸紧张地问。
仔细看居然还有点儿期待？
宋瓷：“？”
怎么感觉怪怪的？
知道的是她来例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验孕棒测怀孕去了。
很怪。
江行舟似乎也发现自己有点儿太期待了，轻咳两声，解释了两句。
宋瓷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拿抱枕捂在肚子上，这才点头：“来了。”
江行舟松了一口气，立马把红糖水送上去：“喏，喝点儿。”
江行舟的一片好心，宋瓷没忍心拒绝他，接过来拿在手里。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喝过红糖水，但是后来发现作用不大，便不喝了，就喝点儿热水，然后再拿热水瓶捂一捂肚子就差不多了。
手里的热水是刚烧开的，好在有手柄，不然她还真拿不住。
看着手里的红糖水，宋瓷默默抿唇笑了笑。
原来例假的时候有人陪着，有人担心是这样的感受。
她很喜欢。
“江江你坐过来一些。”她抬头，看着江行舟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江行舟放下手中的热水壶，立马坐过来：“怎么了？又疼了？”
“没有。”
宋瓷摇头，看准他担忧凑过来的时机，快速在他左脸上亲了一下。
“诶？”
江行舟呆滞了片刻，看过来，宋瓷已经红着耳朵扭头到一边去了。
如果不是宋瓷身子不舒服，手里还拿着一杯热的冒烟的红糖水，他真的会立马抱上去。
居然被偷亲了。
不对，这大概是宋瓷给他的奖励？
江行舟乐呵呵地想着，扯过宋瓷的手握在手里给她暖手。
“小坏蛋，亲了人，不给看，不给看……”
他慢悠悠地随意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听得宋瓷脸颊越来越烫。
好一会儿江行舟总算是放过她，问她：“对了，你那个卫生巾够不够用？要不要我去给你买？”
这点儿常识他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三好男友，所有小说男主角都得和他学一学，主动点儿，别让人家女生自己开口才去买。
看他，多主动。
江行舟自我骄傲了一番，甚至有些期待宋瓷说不够用。
宋瓷呆，江行舟也太主动了，但是她有囤货。
于是在江行舟期待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够用的。”
江行舟：“。”
事情发展不对劲，为什么会够用？
难道不该不够用，然后让他去超市买，再被超市阿姨误会是个变态什么的，他就有机会秀一秀他有女朋友了。
很奇怪哦。
宋瓷从他变幻莫测的表情中似乎读出了点儿什么，垂下眼帘思考一下。
她抿了一口红糖水，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又叫了一声江行舟。
“我在呢宋宋，怎么了？”江行舟自觉凑过去。
“怎么不喝了？”看到宋瓷手里没拿杯子，他问，“不好喝吗？”
说着他就要去拿杯子，一堆大道理已经到了嘴边。
宋瓷按住他的胳膊，拦了他的去路：“不是。”
她羞赧地低头，又在心里感叹一遍，自己还真是不矜持。
但是他们是情侣，这种帮忙也是很常见的。
宋瓷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总算鼓足勇气，她小声说：“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
“什么？”江行舟问。
宋瓷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裤子，主动把怀里的抱枕放在了江行舟怀里，露出了自己的肚子。
“搓一搓手掌产生的热量也会让肚子舒服。”
这样说，江行舟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吧。
江行舟张了张嘴巴，大脑好像烧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邀请他帮她揉肚子吧？
“宋宋……”他声音都哑了几分。
宋瓷点头，小声“嗯”了一声，确认了他的想法。
一时间江行舟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还是宋瓷主动躺在了他的腿上。
主动哦。
是宋瓷先动的手哦。
江行舟定了定神，让自己放平心态，不就是帮忙揉一下肚子嘛，他就是cpu烧了也得帮这个忙。
把抱枕扔在一边，他抬着宋瓷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她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确定两个人都舒服以后，他这才去准备掀开宋瓷的衣服。
“别掀。”宋瓷急得赶忙抓住他。
摸一摸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以再看着摸。
她把脸扭向茶几那边，嗫嚅着说：“能不能不看。”
江行舟尊重她，于是没再去弄她衣服。
他开始搓手，没一会儿手掌就热起来，他先把手贴歪了宋瓷的脸颊上：“这个温度可以吗？”
宋瓷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有心思思考这些，随意敷衍着说可以。
江行舟又搓了两下，然后看准时机把两只手放在了宋瓷的肚子上。
“唔……”
江行舟问：“隔着衣服，这个温度可以吗？”
宋瓷又气又羞，她的意思不是这样。
她原意是让江行舟掀开她的衣服放在肚子上，衣服要盖上他的手，没想到因为她刚才的阻拦，让江行舟以为是她是要这样隔着衣服弄。
江行舟正准备松手去搓第二次，宋瓷否定了他：“不可以。”
不可以？
什么？
哦，隔着衣服不可以啊。
所以那要怎样！
是宋瓷自己不让掀开衣服的！
这期间的女朋友还真是不好伺候，一会儿一变脸。
不过想起不久前宋瓷疼得脸色都白了的样子，江行舟脸色柔和起来，耐心地问：“那宋宋指点一下，我该怎么弄。”
他眼睛看过去的那一刻宋瓷闭上了双眼，没给他对视的机会。
江行舟还以为是怎么了，没想到下一秒，宋瓷拉着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方，没有阻隔地贴在了她肚子上。
江行舟没敢乱动，只能感受到自己手上这一片地方很平坦，只是刚才他刚一贴上的时候似乎颤了一下，然后就是，温度不高。
这下他也明白宋瓷的意思了。
不能掀开看，但是可以把手伸进去。
“明白了。”
他重新把手伸出来，搓热之后两只手同时钻进去。
热热的掌心和宋瓷肚子上的皮肤想触，热度在交互。
他没注意的地方，宋瓷弯了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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