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已经大致有了方向，也就不迷茫了，程凡将手上的照片和信封放在了桌面的的盒子里，对着刘雯和张姐询问道，“你们最近得罪过人吗？两个月前？”程凡将时间确定在两个月前，这照片从两个月前开始的，也就是说得罪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
刘雯和张姐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心里认真的想着，片刻过后，二人抬头看向程凡，“没有。”
“有。”
二人同时开口，却说着不同的话。
程凡挑挑眉毛，严肃的开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容不得马虎和隐瞒。
刘雯和张姐互视了一眼，张姐点了点头，上前了一步，来到了程凡的面前，“有一件事。”
刘雯见到张姐执意要说，也是阻拦不了，只能无奈的站在张姐的身后，没有多说什么。
“坐下说，详细些。”
程凡心中已经大致上有了谱，就等着张姐开口了。
程凡三人坐在了沙发上，沈浩等人趴在沙发后面，竖起耳朵都在认真听着。
“两个月前，雯雯参加一场活动，有一个助理小李把雯雯压轴的衣服弄坏了，事后被我训斥了一顿，就给辞了，但是她恳求了很长时间，但是因为是那么重要的大秀出了乱子，我也不好留人了，只能让她走人了，她临走之前说了很多的狠话。”
张姐开口，将整个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但是小李这个人平时很安静，不像是能够做出这些事情的人。”
刘雯在一旁为小李解释着，这个小李平时不言不语的，真的不像是能够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雯雯，你就是心太善良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心声怨恨呢！”
张姐听了刘雯的话，担心不打一处来，她就是将事情想的太美好了，要不上次的衣服也不会出问题了。
“那个小李事后去哪里了？”
程凡没有理会刘雯的话，继续询问着张姐。
“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回家了吧？”
张姐是一头雾水，都已经辞退了，谁还知道她的动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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