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佟香的动作还算隐秘，所以没有看到是佟香绊的，但是脑子转得快的人也猜出了定然和佟香有关了。
“罗，罗嬷嬷······”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那个叫春好的女人，急忙去将罗嬷嬷扶着坐起来。
罗嬷嬷痛得面色惨白、扭曲，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你······”罗嬷嬷怨毒的双眸瞪着佟香，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咬牙切齿的，想叫骂，但是出声的只是你你你几个字。
“我什么？该不会罗嬷嬷自己摔倒了，要怪到我身上吧！”佟香一脸惊恐而无辜的说道，但是若是能忽略掉那嘲讽的神色，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你，你······”罗嬷嬷差点咬碎一口的银牙，那目光更加怨毒了，心里不爽大叫，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绊倒的我，凭什么不承认。
“哦！对了，咱们纳兰府可是四年多没有夫人了，怎么给罗嬷嬷的权力啊！难道，是瑶夫人的鬼魂托梦说给你的权力？”佟香惊讶的说道，还特意将‘瑶夫人的鬼魂’这话咬重，其目的，不言而喻了。
罗嬷嬷身子一僵，背后不由得一阵凉意，好似瑶夫人的鬼魂真的会来找她一般。
害怕之余，便是恼怒，立即反驳道：“你，你胡说什么？世，世间上哪有什，什么鬼魂啊！”
也不知道是心虚紧张，还是还没有缓过气来，罗嬷嬷说话的声音是吞吐和颤抖的。
“哦！那罗嬷嬷口中的夫人，是莫姨娘咯！”佟香问道，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叙述吧！
她当然知道，罗嬷嬷口中的夫人自是莫如霜了。在她家夫人去世了之后，莫如霜不止霸占了东院，更是以主母自居，就连私下，下人都已经唤她为夫人了。
简直是好一堆没规没距的下人和妾室啊！
开始，莫如霜是有机会扶正的，只要她家小姐嫁过去之后。
但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虽然小姐没有说，但是她能看得出来，小姐一定不会让莫如霜扶正的。
不过她看不出的是，凰九歌不止不会让莫如霜扶正，还会要了她的命。
“那当然”罗嬷嬷应道，那骄傲和得意的嘴脸，好似是夫人的是她一般。
罗嬷嬷这话，有人觉得有道理，但是也有人听不惯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婢女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罗嬷嬷不忿的说道：“罗嬷嬷好没规矩，大家都知道莫姨娘并没有被扶正，那么她还是姨娘，什么时候成夫人了？”
“那是早晚的事情”罗嬷嬷说道。
“早晚？呵！”那婢女冷笑道：“罗嬷嬷也知道是早晚，而不是现在。罗嬷嬷现在唤莫姨娘为夫人，若是被传了出去，让外人是怎么看我们纳兰府？知道的人说你罗嬷嬷没规没距，不知道的还以为莫姨娘鸠僭鹊巢呢！”
后面这话听着似乎在为莫如霜不平，实则是将罗嬷嬷和莫如霜都推向风尖浪口，骑虎难下。
虽然，莫如霜鸠僭鹊巢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那都是心照不宣的，但是说出来，意思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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