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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倒不像一般老师那么迂腐，“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这追姑娘啊，可比解数学题难多了。”
陆见川深有同感，附和颌首。
“要不要我传授你几招？你追上了，来南城大学找我，再商量商量夏令营的事儿。”
陆见川：“……您还管指导这个呢？”
“学不学？”
陆见川略有迟疑，“您有什么成功的指导经验吗？”
李教授瞪他，“小朋友，你可以质疑我的学术水平，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追姑娘能力！”
陆见川：“愿闻其详。”
李教授捋了捋头发，“这样啊，你一会儿走到她跟前，给她说一个笛卡尔心形函数公式，r=a(1-sinθ），这个函数在极坐标系下是一个漂亮的心形，我相信小姑娘肯定会心跳砰砰小鹿乱撞……”
“……”估计小鹿撞成脑震荡，温晚晚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怎么？小姑娘数学不太好？”李教授摸了摸下巴，“没事儿，那我们直接点，我想想啊，嗯，对了，你就这么说：
如果你的心是x轴，那我就是个正弦函数，围你转动，有收有放。如果我的心是x轴，那你就是开口向上、Δ为负的抛物线，永远都在我的心上。”
“……”好土。
李教授跟个小孩似的，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陆见川：“我还是送您到校门口吧。”
话音刚落，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温晚晚小跑过来，“陆见川，你的数学成绩真的变成0分了吗？”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温晚晚注意到他身边的李教授，眨巴眨巴眼睛，陆见川给她介绍，“这是李教授。”
“您好。”
“你好你好。”李教授笑眯眯看着陆见川，“行了，你也别送我了，送送人家小姑娘吧。”
温晚晚连连摇头，“不用啦，陆见川你送教授吧。”小姑娘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敞着牛奶糖的袋子问，“吃吗？”
她这是……不和他置气了？
笑意在眼底浮现，陆见川伸手一抓，不小心抓到好几颗糖。
温晚晚当即不乐意了，“喂！”
陆见川明白她的意思，松了手，“我不吃。”
“也没说不让你吃……”温晚晚抓起三颗糖，想了想，放回去一颗，再想想，最后只给了陆见川一颗糖。
“教授您要吗？”
“好，给我一颗。”
温晚晚大方地给了李教授两颗，然后便走了。
李教授剥开糖，“啧啧……真甜。不过我看，你是没戏咯，小姑娘好像不太喜欢你呢。”
陆见川指尖捻了捻那颗糖，终究是舍不得吃，放到了裤兜里。
少年语气漫不经心，却又带着某种势在必得：
“这可不一定。”
-
联考成绩出来的那天，陆见川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脸。
全市总分第一，数学、物理、英语、化学单科第一，拉开第二名几十分。
文博众学霸又成功回到了被学神支配的日子。
没过多久，高二来了。
温家开了个家庭会议，分析之后，决定让温晚晚选理科。
这一年的秋天，温晚晚，和陆见川读高二。
竞选班干部的时候，纪律委员没一个人举手，于是班主任让大家投票。
陆见川以一票之差，成功当选纪律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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