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辰昊倒是淡定地解释：“国王，不用担心，现在这位神仙已经没有法力了，在刚刚的交手中，我已经将他打成了废人，就算醒了过来，也打不过一个孩童。”
黄眉等人自然不会相信，用妖力在杨戬身上感应一番后，发现他身上已经没有灵韵了。
“那是，灵韵都没了？”黄眉惊讶道。
其他妖听见杨戬没了灵韵，表情也是惊讶不已。
辰昊笑了笑，看来他们已经明白。
若是没了灵韵，自然需要人参果来恢复，而人参果，除了五台山，还有自己的青丘。
如果杨戬想要恢复修为的话，就必然会求助自己。
且不说辰昊会不会给，就靠杨戬这样的身体，连走出车迟国都困难，何况还要去五台山。
辰昊想要的，是拉拢二郎神。
国王见辰昊决定将人留下，便不再多说，带着人离开。
几天后，在辰昊的救治下，杨戬终于恢复清醒。
杨戬迷糊间，听见了周围有人说话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
看着房间周围，都让杨戬感到陌生，“我这是已经到地府了吗？”
“哼，地府，你觉得，我会让你去阎王那里告状吗？”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杨戬不由皱眉，抬头一看，果然是辰昊。
“你这只牛妖！”
杨戬立刻下床，本想祭出三尖两刃枪，但是不管他怎么发力，都没有办法召唤法宝。
辰昊指了指墙上的三尖两刃枪，摇头道：“别叫了，你的武器在这里。”
看着自己的三尖两刃枪，杨戬立刻伸手，试图施法将法宝拿来。
然而，现场的情况却是非常尴尬，杨戬发力已经脸都红了，依旧没有办法将法宝吸过来。
在旁边坐着喝茶的辰昊干咳两声，提醒道：“额，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走过去拿起来就好了。”
杨戬没了办法，过去试图将三尖两刃枪拿起，然而此时的法宝宛如有千斤重，杨戬用尽办法，却无法挪动半分。
他明白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自己的灵蕴已经废了。
杨戬对着辰昊怒吼道：“你这只牛妖，对我做了什么？”
辰昊用玄光镜开始解释：“其实，在之前交手的时候，我故意留了你一名，不过，为了防止你继续搞事，我就将你的灵蕴废了。”
看着玄光镜，杨戬终于想起来了。
当时为了和辰昊对抗，自己也是拼尽全力，本身就冒着灵蕴被废的危险，现在看来，辰昊是让这件事发生了。
“你现在已经醒了，也没事了，那就请你离开吧，不过你现在这样子，估计也走不出车迟国。”辰昊放下茶杯说。
然而杨戬并没有放弃，反而嘲讽着辰昊，“哼，就算我现在没了灵韵又如何，只要这天下还有二郎真君庙，我还能恢复实力。”
“哦，对不起，现在整个车迟国，已经没有人信奉天庭了，他们全都是我的信徒。”辰昊指着外面说。
杨戬自然是不相信，然而当他试图感应时，却因为没有灵韵而无法吸收信仰。
这样说来，现在还在信奉二郎神的人，他都感应不到了，也无法重新修炼。
这时，黄眉等妖过来，当看见杨戬站在他们面前时，纷纷吓得退了几步。
“杨戬，你不要过来啊！”
辰昊笑了声，“他现在已经没有法力了，就是一普通人。”
然而黄眉想起为了之前他被废了灵韵之后，表情也放松不少。
“哼，杨戬，之前你对我们妖族做的事情，今天，我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三妖见状，也纷纷要动手，但是他们最后还是被辰昊拦下。
“算了，由他去吧，对付一个废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黄眉委屈地看着辰昊，“大王，你可不知道这个杨戬以前可坏了！”
“就是，当年大战，他不知道杀了我们多少妖！”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不能乱杀，若是我们这样做了，和那些天庭的人有什么区别？”辰昊看着他们说。
杨戬倒是不会管这些，奈何自己已经没有法力，只能离开。
“大王，你真的不去追他吗？若是被他回到天庭......”
辰昊淡定地挥手，“放心吧，他现在这样，回天庭也难。”
杨戬走在街上，看着周围的车迟国百姓和小妖，居然能够这样和平共处，甚至互相帮忙的场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自己抓妖的时候，都是看着妖如何残害百姓，甚至吃人，蛊惑信徒等手段。
但是眼前的情景却是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妖能够和人生活在一起。
妖本身就看不上弱小的人类，甚至某种程度上，只要一只妖够狠，就能够在人类的城镇掀起腥风血雨。
但是一路走来，杨戬能够看见妖们能够花钱消费，甚至和人类有说有笑，也会和人类称兄道弟，这一切，都在刷新着他的认知。
“不会的，这肯定是那只牛妖施展的幻术，一定是，我现在已经没有法力了，当然容易收到蛊惑！”杨戬不断的暗示自己。
另一方面，在杨戬不远处观察的辰昊，也清楚让他一下子接受这些，是有点难度，甚至可以说他的抗拒非常正常。
不久后，看着杨戬走到了城门，辰昊也是时候出手了。
辰昊提醒道：“若是你想离开这里的话，请便，不过外面的妖不归我管，你出去之后会出什么事，我可管不着。”
“我堂堂二郎神，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事。”杨戬冷声道。
黄眉在旁边看着，也是一脸着急，“大王，就真的这样让他走了？”
“怕什么？他肯定会回来的。”辰昊笑道。
果然没几天后，在城外巡逻的小妖们，便将杨戬带了回来。
“放开我，你这只牛妖，究竟想做什么？”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杨戬，在场的除了辰昊以外，其他妖都笑出了声。
它们实在是没有想到，堂堂二郎神，居然会有被妖抓起来，绑在地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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