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帝的回答，秦轩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以后，只要他能通过一些改革，让朝廷的部分投资，转移到皇室的名义下进行，哪怕只是名义上的转移，也能够让女帝获得修炼效果。
这样做，倒是能让女帝节省大量修炼经费。
毕竟过去，女帝每个月上百万两的修炼经费投入，确实让秦轩非常肉疼。
如果这些钱能够用在工业发展和海外殖民地开拓上，那该多好啊！
在做出这样的决定后，秦轩若有所感。
他突然看向了系统，看向了自己在获得以后，就没有仔细查看的一样东西——《奇观:凤文大运河规划书》！
所谓凤文大运河，实际上顾名思义，就是连接凤鸾国京师的凤凰河和宋文国国都的文江两条河流的超长大运河。
虽然按照系统的说法，这条运河的造价十分昂贵，以如今凤鸾国准工业化国家的国力，并且有着罗刹国和宋文国进行吸血，但他们还是需要十年时间，加上两亿银子，才能成功造出来。
可一旦凤文大运河挖通，那么两个国家将连成一体。
从战略上讲，这条运河的战略价值，完全不亚于前世地球上的京杭大运河。
不过对比京杭大运河对隋朝政权所造成的严重负面影响，如今已是准工业化国家，有着强大国力的凤鸾国在挖掘凤文大运河的时候，倒是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以他们的国力，挖掘这么一条大运河虽然也是需要认真重视的大工程，但从技术上说，十年时间，十亿两银子，这么一个大工程，对于凤鸾国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乎，秦轩发动顶级琴棋书画能力，化身人形打印机，将整部计划书“打印”了下来。
可就在秦轩刚刚完成整部计划书的“打印”瞬间，他的眼前突然一黑。
等回过神之后，他突然看到，自己已经不在皇宫之中，而是置身于一个神秘空间，四周除了深蓝色，夹杂着发光微粒的雾气外，再无他物。
看着这一幕，秦轩茫然了。
“这里是哪？”
突然，一个如梦如幻的女声在空间中回荡。
“又一个修炼皇极之道的修士出现了？”
“基因锁，至诚之道，见神不坏体，超强脑域，十五倍于大宗师的武功……”
“有趣！我记得六年前那位修炼皇极之道的小丫头，实力可没这么强。”
六年前？
那不是目的刚刚踏上修炼之路的时间吗？
他想了想，说道，“那个是我的妻子……我是凤鸾国的亲王秦轩，不知阁下是哪位？”
“我吗？”
听到秦轩的问题，那个声音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是识海之王，幽冥之主，万千生灵灵性的化神，漫宿之道的领路人，知姬。”
“原来是知姬前辈……”
虽然秦轩没有听过这等存在，但依靠记忆宫殿，他却是记得在《皇极》上面，记载着一种名为漫宿的状态。
据说，那是一种炼气期修士就能够进入的神奇状态。
而对方声称自己是漫宿之道的领路人，那秦轩称呼对方一声前辈，那也不奇怪了。
然而知姬却说道，“我是四十九条超脱之路中，幽识之道的顶峰存在，已经超脱凡俗。”
“因此，你不需要把我当做一个个体。”
“你只需将我当做一种规则，一种秩序，一种客观存在的机制即可。”
“你不需要叫我前辈，只需要称呼我为知姬即可……”
“就像拉普拉斯妖，薛定谔的猫，车库里的龙和永远追不上乌龟的兔子一类的神兽？”
听到知姬的话，秦轩立刻说道。
与此同时，他也依靠记忆宫殿对自身记忆的掌控能力，主动翻阅出这四只神兽的相关资料。
听到秦轩的话，知姬顿了顿，突然语气有些欢愉地说道，“有趣！”
“一方面，你竟然知道这么有趣的知识，这些知识似乎不是这个世界所存在的。”
“而另一方面，你竟然在试探我，想知道我能否窥探你的内心。”
“明明是个凡人，却没想到这么有趣。”
“可惜，竟然走上了皇极之道。”
听到这话，秦轩奇怪问道，“前……知姬，你说可惜我走上了皇极之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事关道上的信息，我不能说。”
“你想知道，只能自己探寻。”
“我只能说，当你选择踏上一条路时，你在修炼之路上的敌人和朋友，已经决定了大半。”
“剩下的小半是敌是友，取决于你对这条道路的理解。”
听到这话，秦轩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当踏上一条路以后，敌人和朋友已经决定了大半？
秦轩不由得问道，“知姬，我想知道，在皇极之道上，是否存在一个和你相类似的个体，会阻碍我和我妻子的发展？”
“你很聪明。”对于秦轩的问题，知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法表达了肯定。
“果然。”听到这话，秦轩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世界的修真者和黑暗森林里的宇宙文明一样能藏能苟，不到灭国这种大事都不见出现一个，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连修炼同一条道路的前辈，都会成为自己修炼路上的敌人，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形成声名煊赫的修真门派。
修真，只能以一种低频率交流的神秘学圈子形式维持社群关系。
就在这时，知姬又开口了。
只听祂说道，“见你这么有慧根，我再给你说一些信息吧！”
“知姬请说。”秦轩点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只见知姬说道，“皇极之道，以及其他许多道路，虽然上级和下级之间存在着敌对关系，但像你和那个小姑娘这种同一时代进行修炼的人。”
“只要你们对于这条道路的看法一致，你们打算构建的秩序相同，那你们就不会产生利益冲突，反而会成为修炼路上的道侣。”
听到这话，秦轩倒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自己修炼皇极之道，会和女帝产生冲突，那他宁愿不修炼。
思绪电转之间，秦轩突然问了一句。
“知姬，作为修仙之路上的对手，我能知道皇极之道上的那位顶层存在，叫什么名字吗？”
对于秦轩的问题，知姬没有拒绝回答。
祂那空灵梦幻的声音，在蓝色雾气的空间里回荡。
“封建！”
“祂的名字叫做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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