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血泪下场啊。”
“造孽啊！”
“扎心了，老铁。”
众人抬起胳膊抹眼泪，显然把卫陈当做了傻x。
这年头，不做舔狗是底线。卫陈要舔着脸做，那就该，该背时！得不了丝毫的同情。
没了卫陈的阻隔，牛哞哞顺利站到了马小慧的面前。
难得的是，马小慧并没害怕，反而她很淡定的看着牛哞哞。
正是这份淡定，让牛哞哞心中的期盼更胜了一筹。
牛哞哞说道:“小云，你没事儿了吧。”
马小慧眉头微皱，今晚不止一个人说了这个名字，远处的叶南天靠着电线杆，抬起头来看天，手中的香烟徐徐燃烧，却没见他抽一口，仿佛忘记了香烟，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整个世界。
他用行动证明了一句话的正确性，“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马小慧问道:“小云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她。”
话音刚落，牛哞哞就楞了。
它诧异道:“不能啊，小云就是你，你就是小云哒！”
“我就是小云？怎么可能，我叫马小慧，你可以叫我小慧，而不是小云。”
“不不不，你叫晴云，来自雪村。我是牛哞哞，你的宠物。”
“什么跟什么啊，我的家就在海城的东边，那里是个渔村。”马小慧纠正道。
“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和叶南天合起伙来骗我。”
牛哞哞咧嘴笑道，“你明明就是小云，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甚至你耳根下的那颗痣，都和小云一模一样。”
“牛大哥，你一定是认错了。”
马小慧不敢激怒牛哞哞，卫陈的前车之鉴还在那儿摆着呢，可谓是尸骨未寒，他用惨痛的教训提醒着众人，千千万万不能和这傻牛作对，牛傻了，就会疯狂。
可牛哞哞确实接近疯狂，他好不容易见了心心念的小云，谁曾想，小云根本不认识他，而且小云还糊涂了，她竟然说自己不是小云，叫马小慧。
“靠！”
牛哞哞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木头桌子咔嚓一声，从中间爆炸开来，只是瞬间，便成了尘埃中的新成员。
眼看它要发怒，疯狂，四处乱杀，叶南天赶忙闪到他身边，一指点在他脑门。
刹那间，牛哞哞的瞳孔由红变黑，再闭上了眸子，他晕了，晕了反而是一件好事。
“对不起了。”叶南天说道。
马小慧的小脸有些惨白，显然是被吓住了。
但她还是强打精神道:“没事，没事。”
“你男朋友恐怕要休息一阵了。”
叶南天从兜里把钱包翻了出来，然后把所有的钱，一共几千块，递给了马小慧。
“这些钱你拿着，算是给他的营养费。”
“好的。”
马小慧没有拒绝，有钱不要是傻x。
叶南天点点头，又朝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卫城打了一道真气，卫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哎我去，哎我去！好痛，好痛！”
卫陈只感浑身巨疼，好似有一万根针扎进了所有关节中，他只稍稍动一下，便会感到万箭穿心的痛苦。
叶南天说道:“他刚刚被我的朋友一巴掌扇成了全身骨头，粉碎性骨折。我虽然将他的命给保住了，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星期内最好躺在床上，不要乱动。我给你写个方子，照着抓，连续吃两个星期，伤就能好个七七八八。”
“嗯。”
从始至终，马小慧的反应都很淡定，毕竟是男朋友骨折，又不是她骨折，何况还得了几千块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钱不够，明天我会派人重新给你钱的。”叶南天说道，“把你的地址给我留一份。”
一人给方子，一人给地址，他们写得很快，一分钟就完成了。
叶南天再也没了留下来的理由，虽然他想多看看马小慧，虽然马小慧并不是晴云。
“咳！”
叶南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上了牛哞哞开过来的跑车。
就在这时，烧烤摊老板却跑了过来。
他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这个，那个，是不是…”
“哦，你说灵石啊。”
叶南天把灵石递给他，烧烤摊老板立马开心得蹦了起来。
“谢谢谢谢！”
“不用谢，你再帮我一个忙吧。”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千个我也义不容辞。”
“好，上车。”
烧烤摊老板明白是悄悄话，不敢怠慢，连忙上了跑车。
他没有丝毫的警惕，叶南天和牛哞哞刚才的实力已让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修真者，还是很强大，很强大的那种修真者。
大能要杀他，跟杀只鸡仔差不多，根本用不着这些弯弯绕绕。所以他很放心。
跑车飞驰而去，向深层次的黑暗冲出。
叶南天一边开车，一边问老板，“你认识他们？”
“谁？”
“卫陈。”
“哦，你说他们啊。认识，但不是很熟。”
“那他身边的马小慧呢，你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看哈。”
老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回道:“大概是三个月前。卫陈这小子换女朋友很勤，可马小慧却跟他交往了几个月，我还奇怪呢，后来就见怪不怪了。马小慧有时对他冷漠，有时又对他热情，无论是什么态度，卫陈都是巴心巴肝的对她。”
“三个月前，有些奇怪。”
叶南天喃喃着，又对老板说道:“我给你一个任务，你要是做好了，我会再给你一颗灵石。”
一听这话，老板兴奋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
他急忙说道:“您说，您说！”
“你去帮我调查调查马小慧，我要她的家庭关系，人际关系，学校关系。”
“没问题。”
烧烤摊老板根本不去想叶南天要知道这些是为了什么，在灵石的巨大诱惑之下，他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别说是素不相识的马小慧，就连自己的亲妈都可以卖了。
亲情值几个钱，多少钱一斤？只要有了灵石，他可以买一百斤，一千斤！
烧烤摊老板下了车，迈进了幸福大道。
叶南天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马小慧是不是晴云？万一不是，那自己这么做，不就成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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