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喜不喜欢柏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不会明知道对方是水芊芊的男朋友还去插一脚。
可她没有这个心思，要怎么和水芊芊说呢？她总不能直接挑明了告诉水芊芊“我喜欢柏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争”吧？
如果真这样，得有多尴尬。
到时候她更没脸面对水芊芊了。
正在杨清清纠结时，坐在她另一边的郑书婉突然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
郑书婉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让杨清清下意识的想躲开她的目光。
杨清清对郑书婉不了解，但京都像他们这样家世相当的人家，少有同辈不知道郑书婉的大名。
没点本事，郑书婉的名声也不会这么响。
同辈里很少有人敢正面和郑书婉对上，她亦然。总觉得郑书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好像能看透她的内心一样。
眸光微有闪躲，“没想什么。”
“是么？”郑书婉轻笑，好像就是这么随意一问。
就在杨清清要松口气的时候，郑书婉又开口了，“听你们刚才的对话，你和水芊芊难不成还都在你说的那个万华私立学校上过学？呃，换个问法就是，你和水芊芊曾经是同学？”
杨清清抬眼看她，表情有点……
郑书婉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奇怪，“干嘛这么看着我？是我问错了？你们都提到万华私立学校，难道不是因为你们都在那里上过学？你还问水芊芊是不是不记得你了。”
这下郑书婉已经能确定杨清清和水芊芊之间一定有什么事。
“小学同班过。”
小学……
这倒是郑书婉没想到的。
小学大都不怎么懂事，很少会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人，除非小学毕业后一直有联系。
可看水芊芊和杨清清的样子，分明就是那种多年没见也没联系的。
这样杨清清还一直记着水芊芊，说明两人之间的纠葛一定很深……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水芊芊对杨清清来说是特别的，毕竟看水芊芊的样子，一开始应该没认出杨清清是她的小学同学。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确实是挺有缘的。”
周雪和伍川涵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伍川涵只是有些惊讶，并没有打算多问。
周雪正准备插两句，台上的主持人突然说：“下面，有请新生代表，法学121班的水芊芊同学上台讲话。”
原来领导们的发言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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