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扭过头看向托尼，说道：“你一直在改进自己的机甲，其实也在担心对吧？”
“担心？担心什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托尼顾左右而言他。
凯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你这人，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你能想到的事情，你觉得我会想不到？”
凯并未告诉过地球被灭霸盯上，但托尼很聪明，从得知齐塔瑞人为了宇宙魔方而入侵地球之后，他一直都在为此而焦虑。包括那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组建复仇者联盟计划，也是在这种焦虑的体现。
他缺乏安全感。
哪怕凯一直告诉他，地球有阿斯加德和卡玛泰姬两层防护保护着，他依然缺乏安全感。
他乐意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听到凯这么说，托尼愣了一会儿，也没有再隐瞒，的确没什么可隐瞒的。至少对凯来说是这样。
“有时候，我总觉得我们地球是如此的弱小。”
“这句话说的没错。”凯中肯的说道。
“别打岔！”托尼不爽的说道：“但这不是我们放弃的理由。自从上次齐塔瑞人入侵，我就感到不安。你说的那个保护地球的伟大守护能够被破坏一次，就能破坏第二次。宇宙有多大？上面又有多少文明？不可能每个文明都像阿斯加德那样，对地球人保持友善。我不愿意将自身的安全交给阿斯加德，因为只有靠自己，我们才能真正得到安全！”
就像托尼说的那样，人不可能什么都靠别人。
阿斯加德也是一屁股债。
奥丁快死了。
毕竟他到现在都快活了五千年，这个寿命已经远远超过了阿斯加德皇室的平均寿命。
这还不是关键，阿斯加德的力量并不是来源于奥丁，而是其本身。阿斯加德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并不是一个星球，而是人造世界，很难想象当初阿斯加德人离开地球之后到底是怎么建设这个世界的。
它本身就是阿斯加德人最大的力量来源。
有阿斯加德的奥丁才是全宇宙的要忌惮的强者，连克里帝国这样庞大的星际帝国，在阿斯加德面前也只能退避三舍。如果没有阿斯加德，奥丁……也就那样！
所以奥丁快死了并不是关键。
关键是奥丁死后谁来继承阿斯加德。
托尔……说真的，哪怕他们是朋友，凯还是忍不住为阿斯加德的未来担心。这家伙可真不像一个合格的统治者。至于洛基就更别提了，整个被养歪，说他聪明，的确聪明，可尽是一些小聪明，根本难登大雅之堂。让他当阿斯加德之王，完蛋的只会更快。
这样的阿斯加德的确算不上是地球可靠的保护伞。
“你的想法没错。”凯承认托尼说的有道理。“所以绝境病毒就是我们的机会。你想象一群绝境战士使用你开发的专属武器和外星人战斗的场景。这东西大有可为！”
托尼想了想，却有点不屑的说道：“也就那样。”
他没抬杠，是真的看不上。
凯有点无语。
“你不能把绝境战士和你的高科技机甲相提并论啊！制造一名绝境病毒的成本是多少？制造一套机甲的成本又是多少？你只要解决了绝境病毒的适配性，我们就可以在短时间拉出一小支绝境战士大军！那才是真正的战斗力！”
作为一名军人，凯太清楚单打独斗和集团作战之间的差别了。
超级英雄再厉害，终究只是少数人。
可绝境病毒不一样，只要解决了适配性问题，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集团军！
托尼却摇摇头：“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绝境病毒做不到你想要的那种适配性。真要让其可以适应大多数人，其中的难度远超你的想象……算了其中的差别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想要达到你要的那种程度，目前来说，基本属于不可能！”
说白了，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想要让绝境病毒完美的适应人体，可不可以做到？当然可以。
只能私人订制！
也就是根据受体本身的情况，对病毒对受体双方都进行符合个体的调整。
为什么基里安的手下大多数都是那种处于第一阶段，动不动就爆炸的自爆士兵？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不得已。适应绝境病毒，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事情，这需要长时间，专业的团队进行专业的调试，任何细微差别，都会导致匹配不合格，导致病毒和人体之间不能达到完美融合。
现代社会什么东西最贵？
私人订制！
这东西完全量身打造，根本没有任何普适性。
这玩意根本不是凯说的那种成本低。
再加上时间成本……这玩意成本就不可能低！
为什么美国政府那么期望超级士兵计划。因为具有普适性！
他们随便找了一个浑身是病，身弱体娇的史蒂夫·罗杰斯，就哐的一下变成了一米九肌肉男！
这才是他们追寻的超级士兵！
廉价，快捷，实用！
刨去这些，奢侈品对军队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比如钢铁爱国者，军方重不重视？当然重视。
但也只是被视为战术装备！而不是战略装备！
什么是战略装备，一战定乾坤那种！
比如核弹！一颗下去，世界和平！
超级士兵要是能够量产，那才有资格成为战略威胁。要不然当初美国政府也不会让史蒂夫去当模特卖国债了。真当那时候的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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