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前的剧烈能量波动。
这说的应该是神雪宫破开九州界的那次。
虚空晶壁层都是由法则力量构筑而成，破开九州界的虚空晶壁所需要的力量，简直大到难以想象。
叶轩紧接着又问道：“你听说过神雪宫吗？”
“听说过，传说是极为强大的世外仙宗，不过那只是深渊王城中流传的传说，我不知道是否真有这样一个地方。”三头领如实答道。
“芒山呢？听说过吗？”叶轩再次询问。
“没有，域外虚空中漂浮的山体，很多都是没有名字的，而且相隔太远，所用的语言都不完全相同，对同一座山体的称呼也不一样。”三头领答道。
正当两人说话的时候。
虚空飞舟突然转向，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叶轩皱眉喝问：“怎么回事？”
三头领连忙跑出去询问情况，没过多久就跑回来禀告道：“被另一艘虚空飞舟盯上了，看对方的动作，是想要交战。”
“这也算碰运气吗？”叶轩语带双关的问道。
三头领解释道：“域外虚空的生存法则很残酷的，愿意到这里来‘碰运气’的，都是没有宝物换圣药的人，若是运气不好，没有收获，就只能互相残杀，抢夺宝物了。”
“我说了，回到发现我的地方，别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不许改变方向。”叶轩沉声道。
“可是，对方的虚空飞舟追上来了，若是不逃，就要交战了。”三头领焦急道。
“交战就交战。”
叶轩对此并不担心，既然对方那艘虚空飞舟也是过来碰运气的，那情况和这艘差不多，飞舟上的头领的实力也肯定不会相差太远。
三头领不敢违抗，立即下去传达命令，让虚空飞舟转向，朝对手迎上去。
两艘虚空飞舟碰撞在一起，飞舟上虚空灵族厮杀起来。
叶轩不着急出手，下令道：“抓一个来问话。”
没等多久，三头领就压着一个对面飞舟的俘虏过来，按到叶轩面前。
“打劫的？”叶轩看着这俘虏，笑问道。
“不……不是……”这俘虏哆哆嗦嗦的回答。
三头领一脚踢过去，骂道：“不是打劫，为什么冲上来？”
“是我们的新头领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这俘虏连忙解释道。
“新头领？仔细说说看。”叶轩来了兴趣，询问道。
“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说起，那天我们捡到了一些虚空风暴吹出来的晶石和宝物……”
这名俘虏吞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这些宝物里有个袋子，袋子很漂亮，一个看就名贵宝物。我们的旧头领就把袋子打开了，然后袋子里冲出来一个可怕的东西，把旧头领的头拧掉了，然后这大家伙就成了我们的新头领，命令我们到处抓人，抓回去给他看。”
叶轩脸颊抽搐了几下，问道：“你说的新头领不会是只雷鹰吧？”
“是一头大鹰，什么品种不知道，而且凶残无比，第一天就把飞舟上的一半船员杀掉了。”俘虏哆哆嗦嗦的说道。
叶轩脸颊继续抽搐，又问道：“被杀掉的船员都是天妖吧？”
“好……好像是吧。可我们不区分原生种族的啊。”俘虏答道。
在域外虚空，一般只存在两种生灵，一种是被浊气侵蚀变成丑陋怪物的，一种是得到圣药排出浊气修炼成虚空灵族的。
由于没有九州界的仇恨，域外虚空之中的原生人族和天妖族之间并没有死仇，相处状态和圣星城差不多。
当然，皮肤变成暗紫色并不能改变天妖生性残暴的特点，因此某种程度上，虚空天妖还是会让人厌恶。
叶轩大概猜到这俘虏口中的“新头领”是什么了，心想这吃货也不傻，知道回过头来寻找。
这么想着，叶轩就直接飞掠出大厅，朝对面的虚空飞舟掠去。
对面那艘飞舟比这艘更大更长，怪不得这些船员第一时间就选择逃走。
此时，对面那艘虚空飞舟上，正传来一声声嘹亮鹰啼，全都是在催促那些船员攻击的。
叶轩脚踏神行步，一步千丈就到了雷球头上，一个脑瓜崩敲过去，说道：“别叫了。”
“咕！”
雷球顿时激动叫唤起来，硕大的身体抱上来，蓬松的羽毛直接将叶轩淹没。
两艘虚空飞舟上的灵族看到一人一鹰抱在一起大喊大叫，都有点懵。
说起来，这两艘虚空飞舟上的灵族也是倒霉，一边遇到的是神道境，一边遇到的是天神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找到雷球之后，叶轩终于放心了。
又命令两艘虚空飞舟在附近寻找一圈，想要找找看，有没有紫灵姬的踪迹。
不过找了几天都没有发现紫灵姬的踪迹。
紫灵姬本来就是来自域外虚空的，叶轩觉得如果她能活下来，应该会有办法回到芒山。
找了三天之后，没有找到就算了，把两艘虚空飞舟上的天妖全部清理掉，然后前往深渊王城。
这次从九州界出来，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寻找秦太阿。
域外虚空太过辽阔了，目光所及处，除了无尽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已知的区域内，只有一个灵族聚居地。
如果秦太阿还活着，最有希望找到线索的地方，必然是深渊王城。
在前往深渊王城的路上，叶轩尝试研究域外虚空中的浊气。
确实在浊气中发现了非常稀薄的虚空能量，只是太过稀薄了，几乎没有利用的价值。
前往深渊王城，足足需要两个多月时间。
叶轩利用这段时间，尽可能询问飞舟上的灵族，了解域外虚空和深渊王城的情况。
大概知道了域外虚空的环境。
原来域外虚空中，除了被吸收虚空能量变化成的虚空灵族之外，域外虚空中还有原生的种族。
由于这个种族是域外虚空原生种族，自称虚空王族，是深渊王城的统治者。
虚空王族是域外虚空的原生种族，所以天生就不惧怕浊气，能在浊气中呼吸，并且吸收虚空能量修炼。
深渊王城的圣药也是虚空王族炼制出来的，其他灵族如果不想被浊气侵蚀变成怪物，就只能用宝物、灵石换取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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