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楼欢羽有点愧疚。
早知道就不把脑核给他了。
她让小光团屏蔽了这个房间里的动静，以免惊动其他人。
娄子赫咬掉了她胳膊上的一块肉，她也没喊疼，也没用脑电波控制他，只安静地等待他清醒。
娄子赫把肉咽下去以后，终于得到满足，理智回笼，他低头看着她的胳膊，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脸色顿时煞白：“小羽……”
楼欢羽说：“对不起，我不该给你这个脑核，反而害了你。”
娄子赫慌乱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刚才……”
他怎么能做出伤害小羽的事！
啪——
他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是东西。”
楼欢羽捉住他的手，安抚道：“嗯，乖，你不是东西，你现在是丧尸了。”
娄子赫：“……”不仅没觉得被安慰，还觉得很扎心。
小羽说他不是东西！
还有，他居然成了丧尸！
与其成为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他宁愿有尊严地死去，也不想屈辱地活着。
“小羽，你先包扎一下伤……你伤口怎么自动止血了？”娄子赫瞪大了眼睛，而且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都成了丧尸，为什么还具有思考能力？
“哥，其实我也是丧尸。”
娄子赫：“……”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口气经历两个大“惊喜”。
“都怪我咬了你，你快去找凌霄。”娄子赫焦急道。
迫不得已，楼欢羽只能用脑电波对他发布了一项指令。
娄子赫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捡起草堆上剩下的小半个脑核，吃进了嘴里。
“说起来，是我害了你，我当时得到了两个变异程度较高的丧尸脑核，就想着分你一个，我尝了觉得很好，没想到你用了之后会变成丧尸……”
接着，楼欢羽简单跟他解释了下那对丧尸姐妹。
“小羽，我发现我除了会听从你的命令以外，我好像能够释放脑电波去命令附近的丧尸……这种感觉很奇妙。”娄子赫闭上眼睛，感觉每一个丧尸都似乎成为了他的眼睛，只要他的脑电波跟某个丧尸相连，便能看到那个丧尸所看到的一切。
“……”楼欢羽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心挺大的，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娄子赫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
楼欢羽猜测他之所以这样，一部分原因是他吃了她这个丧尸王的肉，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和她分别服用了丧尸姐妹的脑核，那对姐妹之间似乎有种玄妙的联系。
总之，不管因为什么，娄子赫的身份也无法改变，只能接受。
“哥，你饿不饿？”
“不饿。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是跟你一起出去吃饭吧。”
“好。”楼欢羽点了点头，随时关注着娄子赫，如果他一旦有攻击人的倾向，她便会立即对他下达命令，让他出去。
只要小心一点，娄子赫的身份就不会被发现。
“你们俩终于出来了。”梦塔几人都已经快吃完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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