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真的蠢，还是装的？
小六扫视程菱一眼。
“我跟你又没那么熟，这些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我们也仅是工作关系，懂吗？”
程菱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小六嗤笑，“那是你以为而已，所以，我们之间是有界线的。”
“那好，我不问了。那……你还吃饭吗？”
“你不是说请我吃火锅吗？”
“我是想请你吃火锅呀，可是，你说的，我们算不上朋友。”
“工作关系可以吃火锅呀，又不是只有朋友关系才能吃火锅。”
“哦！”
“像你这样的社会小白，混这行，很容易吃亏的，也很容易被欺负，你机灵点，你长点心眼。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做人要圆滑点。”
程菱难以置信般眨眨眼，然后，看着小六，问：“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简直是对牛弹琴！
跟小白说话也真特么费劲！
除了身高优势，这个小白还真没什么优点。
“你还是闭嘴吧，跟你站一块，显得我智商都飙到380去了。”
程菱不说了。
她知道，小六嫌她笨。
她也知道，她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别人。
可她已经很努力学了，也努力融入圈子里。
她也很庆幸，她有莉姐和楚姐，给她安排了很多事，她都不用操心，她只要听话就好了。
……
晚上挺冷的！
吃火锅，暖暖的！
没有吃晚上，中午吃得很随便，程菱饿了。
她吃得挺多。
小六时不时地看她一眼，“想不到你挺能吃的，难怪你会长这么高。别的模特儿都是吃几口而已，要减肥。”
“澜姐又没说不可以吃肉，也没说吃一两次大餐就能一下子胖起来，不吃，我还不得饿死。睡前，我还得跳半个小时的健身操，想胖应该也胖不起来吧。再说了，我吃得多是我的事情，又不用你付钱。”
小六想辩驳，刹那间，却语塞了。
嗤……说她蠢，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蠢呀，还知道怼人。
“反正已经吃了，那你多吃点。”
程菱当然不客气，她吃了刷牛肉，还吃了刷牛肚，还有脆鹅肠，好吃的她都吃。
好久了，没这么满足地吃过火锅了。
感觉好爽！
……
买单的时候，小六先付钱了。
他们两个人而已，也吃了八百多块钱。
战斗力确实不错。
程菱：“说好的我请你吃火锅，我也不是没钱请你吃。你给钱了，我怎么办？”
小六：“能怎么办？走呗！”
程菱：“我把钱还给你。”
小六：“留着下次吧，你请我吃，要不然请我吃两顿火锅。”
程菱：“那你又付钱，怎么办？”
小六：“下次，我保证不给钱，你先没收我的钱包和手机。”
程菱：“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那点工资。”
小六：“没看不起你，努力的人都应该值得尊敬。”
程菱：“我知道，在海城买得起房子，都是举足轻重的白领。也许，我一年的工资都没有你一个月的工资多。”
还真是这样！
程菱现在的工资，一年都没有他一个月的薪水多。
小六：“你知道我老板的年薪是多少吗？”
程菱：“不知道，肯定很多的，不是我能想的数字。”
小六：“我的年薪，也不过是我老板的一个零头而已。”
程菱：“别说了，我不想听，感觉就是做梦一样。”
小六笑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小白！
忽然，程菱问：“那些女人搭不上你老板，会不会找你？”
“老板都不要的女人，我怎么能要？那肯定不好的，对不对！”
程菱不说话，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来回扫瞄小六一眼。
小六：“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程菱：“没干嘛呀！”
小六：“以后，别这样盯着我，我跟你不算熟的。”
程菱上车了，没吭声。
她当然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她也没有非份之想。
还是努力工作吧，闯一番事业。
……
到了公寓楼下，小六没有停车熄火的意思。
程菱：“你不送我上楼吗？平时，我的助理都会送我上去的，看我开门进去了才离开的。”
小六：“什么意思？发出某种邀请？靠……你也太随便了吧！”
程菱：“我邀请你干嘛？我们公司有规定的，要保证艺人的安危，助理送到房门口，是防止有人尾随艺人做出不可控的事情来。你脑子想了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六：“你说清楚嘛！我又不是你的专职助理，哪知道你们的规定。”
程菱：“你可以问我的呀，而不是胡思乱想。”
小六抿唇，倒车停车了，懒得吵。
这个小白真烦人！
即使给他加工资做她的助理，他会宁愿饿死也不干的，幸好只有几天的时间受折磨。
******
容妍的车钥匙被没收了。
家里的车，也不许她开。
只要她出门，都会有两个保镖盯着她，寸步不离。
即使她要回容氏集团，也是由保镖和司机送她去。
容妍烦死了，对保镖恶言恶语，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走，快要疯了一样。
……
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容妍无视财务总监正在做工作汇报。
“爸，我有话要跟你说。”
汇报工作被中断，财务总监蛮尴尬的，“容董，我等一下再来汇报吧。”
容升瞪了容妍一眼，移开视线，看着财务总监，说：“不用回避。”
随即，容升冷冷地问容妍，“你想说什么？”
“挪走你的保镖，不要跟着我，烦透了！”
“我不会撤走他们，你给我出去。”
“我不是犯人，你用不着让人整天盯着我。”
“每天让人盯着你，是身为父亲的责任。少惹我生气，少让我操心，这才是身为子女的本份。”
没得谈，容妍又气呼呼走了。
容升若无其事那样看着财务总监，说：“我们继续。”
尴尬中，财务总监继续做工作汇报。
这个容二小姐，太一言难尽了！
……
下午，助理来了，向容升汇报乔楚的调查资料。
“乔楚，确实是乔奕爵收养的，在南洲办的收养手续。因为车祸，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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