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李姨娘不会觉得，人人都像你一般，要在如厕里面用餐吧？”方杜若一句话把李玉芬气的脸都绿了，但她到底没有拒绝李玉芬的要求，“不过让人带路也好，谁知道李姨娘用完膳后如厕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说着，方杜若还故作嫌恶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仿佛真的见识过那画面一样。
不过说来，李玉芬派人跟着徐九卿倒也是随了方杜若的心愿，她本来还有些忧心徐九卿这一离去回给后面的事情落下话柄。
但现在李玉芬主动要求派人跟着，那一切就都另当别论了。
方杜若心中有了底，也不再担心，倚着墙在一边看着一群下人在屋子里翻翻找找，她已经知道了结果，反倒心情轻松。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下人手里拿着梨花簪子跑了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
一旁的李玉芬把视线放到了那个下人身上，作出一副无比惊讶的模样。
“我之前还真的以为卫姨娘是个清清白白的，没想到，居然还真的会在你的院子里面搜出来！”
院子内的其他人也看向那个下人，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捧着的梨花簪子。
卫文琴是个老实的性子，方才李玉芬要搜她的院子她都没有多加阻拦，她在方府待了大半辈子，对自己院中的下人都十分了解，他们断然是做不出来偷盗东西这种事情来的。
卫文琴皱了皱眉，她是十分确信她院子里下人的为人的，定时不会有人做出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夫人，我院子中的人一向清白，这事情只怕是有些误会。”
李玉芬却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卫文琴，惊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院子中的人清清白白她们就当真这样？你是生他们养他们的父母还是怎样，这样了解他们？况且，是下人还是主子，还不一定呢。”
方杜若站到了卫文琴身旁，无声地给她支持，她也想看看她娘会怎么样和李玉芬争辩。
其实她可以在这时候出声维护卫文琴，但是她护得了卫文琴一时，护不了卫文琴一世，她总归是不在方府常住的，这些事情，还是需要卫文琴自己适应着处理一二，不然日后还是要吃亏在这上面。
卫文琴的反应也没有让方杜若失望，虽然李玉芬咄咄逼人，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反驳。
“夫人，我虽不是他们的父母，但我总归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在我手下办了多年事情，我对他们的为人还是有些了解的。我相信他们。我卫文琴，也不会作出偷盗之事。”
换作是平时的日子，卫文琴定是不敢这样和李玉芬争辩的，她性子柔和，说难听一些就是太过于软弱。
这次能站出来和李玉芬争辩，一是因为她不能让李玉芬平白污蔑了她院子里的下人，二也是方杜若站在她身旁，她有为人母亲的责任，若儿在她身边，她就要为若儿扛起一片天，不能让若儿误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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